只是她每次努力回想,脑壳都剧痛,也许记忆被深埋在哪里了,或者彻底丢弃。

不知将来是否有机会捡回来。

“大个子,你要是欺负我姐,我会杀了你。你不要以为她没有娘家人。”阿松又道。

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景元钊笑起来:“你?”

“你瞧不起我?”

“我的意思是,你的威胁还挺有份量。你这个人属狗,咬上了不松口。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姐姐。”景元钊道。

阿松难得笑了起来。

笑容明媚。

颜心便想着,家人未必需要血缘。她与父亲、两位兄长都有血缘,可两辈子他们都形同陌路。

而阿松,却像是她真正的家里人。她遇到了他,她也用心待他了,故而他和她产生了类似血缘一样牢固的亲情。

阿松走的时候,颜心又塞钱给他,他仍拒绝。

颜心告诉他:“替我在报界出出力,邀买人心。也许我们很快就能用得上这层关系了。”

阿松这才拿了。

他离开时,颜心目送他远走,而他回头了两三次,这才上了汽车。

他离开后,颜心和景元钊聊起了“腿疾”,需要一个很好的时机,让他能恢复走路。

“等机会,不如创造机会。”景元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