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谢家除了谢长玉之外的男丁全都战死沙场,谢长玉后来弃文从武,带着一腔仇恨在边关杀出一条血路。

沈卉宁当时听姜氏提过,谢家全族的死并非是被敌人埋伏,而是朝廷有人陷害。

可是,直到她死,都还没得知陷害谢家父子的人究竟是谁。

她还记得温润如玉的男子再次见到是阴鸷冷厉,一双眼如冰魄,冷得扎人。

还有一件事,是她不能疏忽的。

谢长玉跟陆湛生势如水火,两人的仇恨不知从何而起。

她已经是陆湛生的妻子,总得了解究竟因为什么事。

就怕陆湛生的死跟谢长玉有关。

“岁岁,怎么了?”姜氏轻轻拉了拉沈卉宁的袖子。

谢长玉温声说,“岁岁姑娘难得回家,定是想与老师说话,学生就先告退了。”

沈老太爷也想起孙女如今已经成亲,就算他把谢长玉当自家子侄,让他跟沈卉宁下棋有些不妥。

当着老太爷和姜氏的面,沈卉宁不好跟谢长玉问起此时边关的事,他记得距离谢家出事还有半年,她还能找时间提醒谢长玉。

送走了谢长玉,沈卉宁和祖父祖母说起家常,看到祖父气色好转,沈卉宁心底安定不少。

果然远离陆从文之后,她所有的不幸也远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