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走到这一步，是我咎由自取。我最后的选择，希望能够帮到你。”戚武雄的身躯，极速变得僵硬，用尽最后的一口气，说道：“冥皇是一个可怕的敌人，是否让他复活，你自己决定吧！”

低沉的声音，慢慢变弱。

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戚武雄的身躯彻底僵硬。

聂天身影一动，将戚武雄扶住。

望着身旁的两具尸体，聂天神情低沉似水，眼神很复杂，久久不发一言。

“聂天，这是他们两人自己的选择，你不必难过。”片刻之后，小肥猫的声音响起，沉沉说道。

聂天点了点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淡淡说道：“两位先祖大人，多谢了。”

聂东皇和戚武雄两人，用体内最后一丝血气，凝成两枚血气丹。

这是他们作为先祖，能够给聂天的最后帮助。

其实两人即便不凝丹，也一样会死。

但是对于聂天而言，两人的这种举动，意义非同小可。

这一刻，聂天承认了两人的先祖身份。

聂东皇和戚武雄两人，为了追求更强的力量，离开九域，离开自己的族人。现在两人以这种方式陨落于此，对他们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