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轻轻摇了摇头,“书记,恕我直言。能够搞到这些照片,还是我费了很大周折,太深入的东西,以厉省长的行事风格,肯定有所防范。”
“其实我倒觉得,无风不起浪。关于厉元朗和这位冷副总之间到底有没有问题,当事人最有发言权了。”
郑令文不解的问:“在场的除了厉元朗之外,只有王若勋和平正祥两人。王若勋是厉元朗的死党,平正祥嘛……”
他故意拖长声音,眼神却盯盯瞄向陈军。
这一举动,陈军立刻心领神会,表示道:“平正祥提出辞职后,给安排了一个闲职。”
“书记,他是有怨气的。主动辞去市长一职,是替人背锅。而且关键时刻,厉元朗却没为他说话,这一点很重要……”
陈军的话刚说到这里,郑令文马上抬手阻止,“往下的话,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是、是。”陈军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然明白郑令文的意图。
点到即止,有些话不用说得那么通透。
彼此心照心不宣就行。
所以说,当郑令文接到郭启安的电话后,起身离开会场,直奔省委而来。
郭启安叫郑令文来的目的,本想告诉他,石美萱和厉元朗出现意见分歧这件事。
以此证明,郑令文消息并不准确,也算告诫他,不要捕风捉影,说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话。
想不到,二人刚步入正题,战世学风风火火敲门进来。
一看郑令文也在场,立刻欲言又止。
虽然他清楚郑令文是郭书记这条线上的人,可因为手上的东西太过炸裂,他不敢贸然做主,应不应该让郑令文参与进来。
所以有点拿不准主意,从而产生犹豫状态。
郭启安忙问:“什么事这样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