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吓得燕归南表情大变，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捂原雾的嘴:

“污言秽语！简直是污言秽语！你补药说出来啊！！！”

“我的天，你...你....你.....你才多大，你补药说这些啊！”

燕归南脸都红了，他眼睛四处看，生怕刚刚的话被其他人听见。

原雾看他这模样，白眼翻上天:“你都敢做，我咋就不能说。”

“燕叔，你是个男人，你既然做了，就要负责任，逃避算什么？”

燕归南闻言，整个人都蔫了。

“我知道.....可她....她不愿意....”

而后燕归南抬头看着原雾，嘴角扯出一抹不屑自嘲的笑:

“她压根就是把我当替身.....其实我知道她是骗我的，我看得出来她在装失忆....”

“小雾，是你出的主意吧。”

燕归南站起身，坐在椅子上，单手端起茶喝了一口。

而后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四肢放松。

原雾歪头笑嘻嘻的开口道:“燕叔你这么聪明，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陪着她演戏呢？”

“你明明心动，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模样，只是因为佘娇月把你当成替身这个原因吗？”

.......

“是。”

燕归南第一次表露自己的情绪，他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小机灵鬼，以佘娇月那个性子根本想不出失忆这出戏码，后面必有小登指点。”

“其实我一开始真以为她失忆了，可人装得了一时，装不了一世。”

“我试探的次数一多，她便防不住了。”

燕归南说着，眉眼一股哀愁。

“可小雾，她把我当替身.....替身永远比不上正主的。”

替身永远比不上正主.....

这句话突然让原雾心中一惊。

她猛的抬头看向前方，透过层层迷雾看到了天道庙宇里的那个天道泥塑。

替身....正主....

她何尝不是一个替身呢！

原雾在这一瞬将许多事情串联了起来，她貌似猜到天道、法则、天道背叛者、她、神主之间的关系了。

但不容她多想，一双手就出现在她眼前晃，让她注意力回来。

“你看啥呢？”

燕归南疑惑的看向原雾盯着的方向，结果发现啥也没有。

“你不是要听我说嘛！人家说了你还走神！”

燕归南气的跳脚，他搁着叽里呱啦半天，说着自己的心里话，结果原雾这臭丫头干啥呢！走神呢！

简直太可恶了！

原雾见状，赶紧哄道:

“哎呦，我这不是给您老想办法嘛，你就是心里别扭，想着自己是个替身，觉得人家佘姨更爱以前的燕郎呗......

这有啥的，你俩都负距离了，慢慢培养感情，争取让自己这个替身取代正主呗，反正.....正主都已经没了。”

燕归南闻言，表情古怪。

有些想，可又过不了心里那关。

“这....这不好吧.....我这人....可不做那种又争又抢的掉身份的事.....”

“而且....以前她一直对我强取豪夺，这让我怎么一下子就.....”

燕归南扭捏的开口说着。

原雾无语，嘴角抽搐。

内心吐槽，你丫还装上了。

“可你要负责啊，还是燕叔你要做负心汉？我觉得你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说佘姨对你强取豪夺，我看你也挺欲拒还迎啊～”原雾说。

燕归南被戳中心思，尴尬了几秒:

“喂！你补药拆台啊.....不对....什么叫我...我欲拒还迎，我....”

而后他说着又咬牙道:

“还有什么负心汉的话，拜托我当然不会啊！我们燕家可是出了名的出情种！从不出负心之人！”

原雾阴阳怪气:“出～情种～那你一开始还搞那出欲拒还迎的事.....燕叔你心眼真多！”

燕归南老脸一红:“哎呦，我找你是让你给我出主意的，我的大侄女，不是让你吐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