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长宁小儿设了圈套,我毫不知情,人刚一出现就被擒获。”
“账本可有拿到?”
“并未,就是因为这个,如果周元谦知道人是我派去的,且账本上有一笔不明的巨额支出,不知去向,定然会怀疑我,到时候被他查出来我私下练兵,只怕庄家全族都得受牵连。若是庄家失势,太后你与陛下这位置只怕也坐不稳。”
太后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间脸色有些难看。
定襄王看了一眼太后,之后道:
“周元谦能力排众议,扶稳陛下的位置,想必对你还有情。如今他势大,大权在握,动不得他,你不妨低下身段,主动求好于他,他念及旧情,也定然不会对庄家太过赶尽杀绝。”
太后闻言,却是神色落寞。
“大哥你有所不知,从陛下登基后,他便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周元谦了,他从不私下与我见面,便是我差人将他请来,若非是朝中之事,他转身便走。
我知道想要留住一个男人,便得留住他的身子,我也曾在席宴上给他下了药,那时趁着他神识不清时,让人将他扶到了我的住处,只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转身便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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