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究竟是柔妃娘娘的大恩,还是庄家是庄玥的娘家,他儿子的外祖家,所以他才这般庇护。”
谢秉文大惊。
“你是说......你是说......”
谢秉文见小妹神色平静,心中渐渐明白小妹说这话的真实性。
难怪,难怪。
“那个能指控庄家重伤的人被周元谦接走后,因为这场瘟疫病故了,连最后的人证都没有了,庄家做了什么,没有人再知晓了。”
谢秉文沉默良久,道:
“王爷非昏聩之人,说不定这么做另有深意。”
谢敏怀低头看着昱儿,轻笑一声。
“是啊,我愿意相信他另有深意,可是,他儿子只要在皇位上一天,那把悬着的刀就始终在我头上。”
昱儿不知为何,不安的动了动,哼唧的哭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