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文已经听妻子说过这一切都是小妹的安排,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父亲性命无虞,只是以后怕是要卧病在床了。”

瘫痪。

谢敏怀垂目,嗯了一声。

谢秉文送走了大夫,另封了重金,那大夫看着诊金,也知晓谢家的意思,必然会为其守着秘密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从今天午后,谢庭柄将那年轻的妾室叫到书房来,两个人便再也没有出门。

直到用晚膳的时候,下人来叫,才知道出事了。

想必此时屋子里也都尘埃落定了,谢敏怀进去后,看到那妾室跪在地上垂泪诉说着自己并不知情。

谢敏怀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问道:

“大夫说这炉中燃的香有催情之效,你说你不知情,难道还是旁人点上的不成?”

妾室也顾不得谢家女儿管父亲的事情了,知道今日这事儿必然不能善罢甘休了,只能推诿责任道:

“回王妃的话,这真不是妾点燃的,平日里都是秦氏在用,今日侯爷非要点燃,妾阻了的,只是侯爷不听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