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黎支书,多指教。”宋时迩轻摸了下那个小脑袋,把书房钥匙递给她。

“如果我姓村,你要叫我村支书吗?”黎曼昕明显情绪好了起来,也不再“您”,太生分。

“志向不错,长得不像。你要想体验,我也不拦你,还可以罩你。”

“那就先谢谢宋大领导了。”

气氛因为玩笑而活络起来。

黎曼昕笑眼弯弯:“领导,你不是让我看文件吗?文件在哪?”

“我发你。”宋时迩拿过手机:“加一下。”

“嗯。”

再次出现在熹园院子的时候,宋时迩是和黎曼昕并肩的状态。

男人大长腿步子放缓,适应身旁那个一六五的小短腿的碎步。

黎曼昕拿了两个文件夹,边走,边认真听着宋时迩说着什么。

几位贵太太还在玩牌。

梁芝兰目色沉沉的瞥过来,手中桥牌,忽然就带了股甩的手劲,“啪”的一声,砸在檀木桌上。

“时迩,你这是刚回来就走?”

宋时迩让黎曼昕先上车,人快步走到凉亭处:

“妈,各位伯母,单位下午有会,我需要过去提前准备。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我尽力安排。”

“时迩,那小姑娘,是你单位的?”盛夫人突然发声。

“假期实习,也算半个我的资料员。”

“什么来头,能年纪轻轻的,到你们那样的单位实习?”

宋时迩显然表情带了不耐。

时刻保持没有表情的扑克牌脸,早就成了过去时。

在为人处事上,宋时迩是个圆滑的,也是个性的。

从不惯一些无事生非的坏毛病。

他淡笑一声:“盛伯母,我不是个爱八卦的,只看重工作能力。”

盛夫人被噎了一口,脸上青白互变,唇角扯出来的笑容,透着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