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过惯了苦日子的人,除了穿衣服讲究一些,其他的都粗糙随意,但自从有了她,就不再看得惯邵坛殿里简朴的装饰。
他想,美人就是得娇养着的,怎么宠都不过分的。她既跟了他,他无法给她一个安定的未来,那至少得把自己有的,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于是,见着什么好看的贵的奢侈的,都往邵坛殿里搬,上至照明的金玉九枝灯,下至铺地板的金丝楠木,连碗筷那都得换成名师大匠雕刻的。
只有一点不好,他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老想往外逃。
是他给的不够多吗?
还是因为,她还惦念着陈最?
若是第一个原因,他可以再努力努力,若是第二个原因,那把陈最杀了,不就不用惦念了吗?
他杀心愈烈,克制的感情和欲望也越来越无法再掩饰。利用无垢之体解毒是他斟酌再三不得不做的一件事,但也是他接近她,占有她,最好的借口。
他又不是个圣人,看到心爱的女子在眼前晃悠能毫无反应。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小心眼,善妒,占有欲强烈到令他自己都诧异的男人。
但偏偏,也就是他写了婚书,下定决心要和她结为道侣的那天,他看到陈最来找她,还吻了她。
那一刻的愤怒和嫉妒简直无法言表,要不是她死死哀求,他能送他上几回西天。
但凡事是有代价的,她既然要为陈最求情,那是不是也做好了用自身来偿还的准备?
…
问,看自己的活春宫是什么感觉?
鹿呦:看不下去一点。
说实话,她压根不知道云義自己能脑补那么多,她当时求他放了陈最,百分之98都是为自己考虑,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令陈最死了,而招宗主和陈家的嫉恨。百分之二,是仅存的一点良知作祟。
所以在知道云義的打算后,她立刻就后悔了,说不求了。
但云義压根不管,压在她身上就开始吭哧吭哧。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跟在他身后看了这许多,她压根不知道,他当时就那么喜欢她了。从那张冰山脸上,看不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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