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渠也想笑,但还得解释,“妖界历有习俗,在成婚前一天,新郎和新娘不可相见。陛下他…想必是因为这个顾虑吧。”
鹿呦点点头。
另一侧,云義也在试婚服,试来试去,总觉得不太满意,总感觉这些衣服都不能衬出自己的威武霸气。
闻讯赶回来的凤渊和凌玉,看着他在那儿折腾,又是换腰带,又是换束发冠,在镜子前来来回回都不下十次了。
凤渊歪头戳了戳凌玉,“喂,你说,他还是咱们认识的那个人吗?”
凌玉抱臂站着,撅了下嘴,不冷不淡地哼了声:
“谁知道。一个小丫头而已,就把他三魂七魄都迷了去,简直一点毅力都没有,我就不会。”
凤渊倏地抬头看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酸溜溜的?话说,你之前也见过那丫头,你觉得她做咱们的妖后如何?”
凌玉不自在地咳了下,扭了扭脖子,“谁、谁酸溜溜的了……那小丫头迷糊又胆小,还笨得很,哪儿适合做什么妖后啊。咱们这儿可不像他们云境界,遍地都是坏人。瞅着吧,她以后准后悔。”
凤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手背拍拍他胸口,“最坏的那个都快成她枕边人了,还能再坏到哪儿去?”
凌玉不说话了。
凤渊又道:“你说,他俩都要成婚了,那云義身上这毒是不是也该解解了?这东西,可折磨了他不少年了。好不容易取得万木神果,也拱手送给了那丫头,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蠢,还是纯了。”
凌玉摇头,“我看够呛,要想解毒非得心头血不可。你看他被迷成智障的样,能舍得让那丫头剜心头血吗?”
凤渊蹙眉,“说的也对,那不然咱们帮帮他?”
凌玉猛地捏紧他手腕,警告道:“你别乱来啊,取心头血搞不好会是死人的。”
凤渊惊异看他,“不是,以前嚷着挖心头血最积极的不是你吗?怎么自从去云境界一趟,你就变卦了。你小子有问题啊,你该不会是……”
“放屁!”凌玉被他看得不自在,直接爆了粗口,眼神转向别处,“我那是、那是为云義考虑,那小丫头要是有事,他估计得疯。”
凤渊狐疑看他,正要再说话,又新换了一套喜服的云義走过来,抬着手臂,巍峨如山地转了一圈,脸上仍是一本正经,眉梢眼角却透着春意,问他们:“这一套如何?”
凤渊:“……”突然变这样,多少有点不习惯哈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