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所行所为却和他嘴里完全不一,凶蛮得紧。
鹿呦:“……”
她忍不了了,骂道:“你滚。”
他挑了挑嘴角。
应了声:“好。”
竟真的抱着她滚了一下。
那榻虽极大,可连滚几下后,竟翻了下去,滚在柔软奢华刚铺好的红地毯上。
整个大殿都听见那闷钝的响声,以及嘶哑的惊呼声。
本应要受伤,却因有他的灵力护着和厚实的狐狸尾巴垫着,而只感觉到天晕地旋。
这般刺激。
直到滚动停止,她眼也涣散。
久久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
却换来更凶猛的对待。
这才知。
这人之前的温和模样全是表像,一到关键时刻,就化身禽兽,哪还像个人。
她这么想,嘴里也忍不住喃骂出来:
“禽、禽兽……”
他倏地轻笑起来,开怀至极,又疯癫至极。
发冠滑落,一头银发与她的墨发纠缠在一起,铺散在地上。
像浓稠的华丽鸦羽穿透月光,丝丝缕缕地交缠互织,直至密不可分。
他轻刮了下她鼻尖,语气有些宠溺但又有些危险:
“阿吟没见过真的禽兽长什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