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月夜,清辉千里,星河在天,山风压过万顷松涛,拂过鬓角,凌乱了发丝。
银狼飞得并不快,他坐在身后轻拥着她,银发上落着月光,似流霜清绝。
鹿呦窝在他怀里,白鹤氅裹着娇小身躯,粉雕玉琢如雪团子,她往后仰了仰脑袋,乌黑水润的眸子扑扇着看他,糯声问:
“你要带我去哪儿?”
鹿呦都泡了个澡,滚进被窝了,又被他掐着腰,拎到了妖兽背上,语气便多多少少带了些不满。
可这似嗔非嗔的调子,姣丽恬然的侧颜,眼波流转间无意识勾人的媚意……
云義顷刻便觉筋酥骨软。
下腹一紧,他咽了咽口水,躲开她眼神,“待会你就知道了。”
这叫人如何能忍?
之前没开荤便罢了,现在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死在她身上。
燥热涌上脸颊,他闭着眼,呼出一口气,捏紧了拳头,但那勾人的香味又若有若无地飘来。
这味道好闻到心尖都发颤,他败下阵来,软下身子,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后肩上,蹭着那细白的颈,深深吸了口气。
眼睛都舒服得眯起来,直像那嗑了药的瘾君子。
鹿呦被他抱得太紧,有些呼吸不畅,忍不住扭动,身后却传来一声低沉发哑的声音:“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