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永安郡主,和离之后也不少人替我说亲,但我已没有成亲的念头,在工坊和女学两边奔走,日子充实而自由。
纵然我拒绝多次,可总有人替我婚事忧心,其中以丞相夫人最为热心。
前年的新科状元云影扬,年三十二,他家中父母双亡,原是为了守孝,才一再耽误了婚事与科考。
家中如今已无兄弟姐妹,全家只剩他一个,如今在翰林供职,是个仁孝沉稳的人。
丞相夫人赏识他,好几番来为他说亲,我都拒绝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还是不放弃。
我无奈地说:“他乃是状元郎,便是为他寻个二八年华的女子也是能够的,何苦来娶我这和离妇?而且您有心保媒,人家状元爷未必瞧得上,说不准心里是想找年轻姑娘的,是被您一直推荐,这才不得不应承。”
我实在不愿意一再提及自己是和离妇,但丞相夫人的热心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招架了。
而且,我说的也是实话,云状元我是见过的,虽已三十有二,却潇洒俊逸,容貌清隽。
再者也是天子门生,要找什么样的贵女不行?怕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听我这样说,忙保证道:“他见过郡主之后,便一见倾心,没打算找别人,只一味求老身来保媒,要不你们再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