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人身上,有一些因为四处流落留下的一些陈年旧疾。
但大都没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情况乐观许多。
但比较焦心的,是有些人刚刚被救济过来的时候。
他们身上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新伤,好在夏桉对伤病的诊治很有经验,医治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如此忙碌起来,夏桉便又不知不觉将盛枷放于了脑后。
偶尔脑海中回忆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她会轻咬一下牙关,不再去做他想。
这天,她正在济善堂为一个小女孩处理额头上的伤口,济善堂守门的刘叔走了进来。
“你们听说了吗?江州那边好像闹起瘟疫了。我的一个江州的朋友说,家中来信让他捎些药材回去呢。”
夏桉手上动作一顿,想了想,温声笑了笑:“刘叔,你听岔了吧,瘟疫可不是说闹就能闹起来的。”
印象中,大乾这几年,只贞元二十三年,柳州闹过一次瘟疫。那应该是两年后的事了。
刘叔摆摆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要向我借银子呢,说他家中人口多,一星半点的药不够用。他还请了长假,要回江州去呢。”
夏桉自然还是不信。
“刘叔,你一定要打听清楚了再将银子借出去。毕竟这人走了,回不回来就两说了。”
刘叔听了夏桉的话,心里陡然起了几分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