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可以啊,路路喜欢妹妹,越多越好。”

路路说着说着睡着了,等他一觉醒过来,发现怎么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昨晚明明是和妈妈睡的,不用想,肯定是爸爸干的。

路路掀开被子气鼓鼓找婆婆告状。

于是程安宁一大早又被母亲“揪耳朵教育”,“你和周靳声别一天到晚给孩子灌输乱七八糟的东西,路路一大早起来就跟我说你们昨天晚上在生妹妹。”

程安宁差点一口水把自己呛到:“路路说的?”

“我问他是谁说的,他说是你们俩说的。”

程安宁立马回到卧室找罪魁祸首算账,每次都是周靳声带坏路路,路路立刻跑去跟母亲胡说八道,母亲再来教育她,她就找他算账,都形成闭环了。

周靳声在衣帽间换衬衫,慢条斯理的,昨晚把路路抱回房间后,他回来又和她继续一半被打断的事,这回没忘记锁门,顺便美名其曰检查下有没有吓到萎掉。

程安宁掐他咬他:“你矜持点,别跟儿子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路路那小嘴就爱跟我妈告状,肯定是你昨晚偷偷抱他回房间,他记仇,真不愧是父子俩,一条基因线,就爱记仇。”

周靳声抬眼看怀里的女人,眸子微微亮了几分,勾她的腰,把人摁在柜子上温柔吻了会,说:“今年路路寒假,要不出去旅游,玩几天,我们一家人。”

“要去哪里玩?我没有思路,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

“有,去北市走走?”

“好,你安排我安排?”

“我来吧,就不劳烦你操心。”

程安宁替他整理领带,他年轻的时候不太爱系领带,除非上庭或者见重要客户亦或者出席正式严肃的场合,年纪大了,倒是每天都系得端端正正,很斯文正经,身上人夫感浓烈,少了很多凌厉的棱角,温润得像一块玉。

她垫脚亲亲他的唇:“趁我现在还生得动,再要一个吧,最后一个,儿女双全。”

“宁宁……”周靳声喉咙滚动,都说以前的女人生孩子是要经历一次鬼门关的,受限于当时的医疗技术,现在生孩子多花点钱,私立机构有专门的服务,五花八门,可以免除很多生产痛苦,什么水里生产,打无痛,诸如此类,但他还是不想程安宁再经历一次。

“没事的,一个就可以了,相比较孩子,我要的是你和我走到携手到老。孩子长大也会结婚生子,他有人陪,不会孤单,我就不一样了,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