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安欲言又止,“你,你……”
“二哥但说无妨。”
“你与沈让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余锦安实在是忍不住问。
余晚之怔了一下,“昨日我并非与他相约,坠云怕二哥担心我才如此说,我与他在城外巧遇,只是巧合罢了。”
余锦安盯着她的眼睛,干干净净满是诚恳,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可沈让尘既要退婚,却又为她撑腰,怎么这两人一个二个都叫人看不懂呢。
时间不早,余锦安该回去了,以免打扰她休息。
他起身道:“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缺什么你让人来知会我一声。”
“好。”余晚之乖巧道:“不过还有一事,许家那边怎么样了?”
余锦安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我昨夜本就是为这事来的,我已与许少言聊过。”
“只是……”余锦安皱眉,“许少言抵死不认那丫鬟腹中怀的是他的骨肉,还当着我的面把那丫鬟打发出了府。”
距余锦棠见到那丫鬟已过了几日,要么是那丫鬟回去不敢提起此事,要么就是许少言当真沉得住气。
但肚子里的种是他的这一点,他是无可抵赖的。
“那二哥信吗?”余晚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