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棘转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手抚上她后脑,舔了舔嘴唇,意有所指,“真的能吃吗?”
他的眼神极具攻击性,就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多年的野兽,在某个温暖的早晨突然冲破牢笼,奔向垂涎已久的食物。
苏颜心瞬间就慌了,她眼神游移,不敢再和他对视。
“乖孩子,告诉我,真的能吃吗?”贺棘轻轻收紧手,与苏颜贴着额头,哑着嗓子用诱哄的语气又问了一遍。
没交过男朋友的苏颜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在贺棘一声尾调上场的疑问中,她心如鼓鸣。
思绪飘飞间,她似乎听见自己应了声好。
贺棘发了一声轻笑,五指穿进她微湿的发间,夸了句真乖。
苏颜从床上醒过来时,窗外的月亮已经升到了树顶。
她身体就好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又酸又痛,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喉咙好像被火烧过,又痒又疼,想咳又咳不出来。
屋里十分安静,就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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