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谢柔并非出嫁十多年,而只是走了十多天。
谢柔眼眸渐渐红了。
“母亲!”
廖氏也觉得眼酸,“嗨,都是云合做主添置的,如今这家里都是她做主。”
谢柔红着眼看顾云合,顾云合笑着拍拍她的手,又对两个孩子说:
“放心住着,这是你们母亲的家,也是你们的家。”
两个孩子垂着头,鼻子发酸。
谢柔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待哭完才问:
“弟妹,今日滴血验亲的事,你是如何料到的?”
顾云合笑了笑:
“其实滴血验亲并不准确,母亲的血就能和府里大部分人相融呢。”
“什么?”谢柔瞪圆了眼睛,“还有这回事?”
“我们在家预设过,人与人的血液,有一小半的概率是能融合的。我想着,净哥儿和石孟良是亲父子,却不能相融。石孟良与石将军相融的概率,也不过一小半?”
顾云合接着说道:
“我想着,咱们又没错,凭什么要咱们自证清白?不如叫他们狗咬狗!于是,我提出让石孟良与石将军滴血,若能相融,我再叫将军府所有下人滴血,证实你的清白。谁曾想,老天都在帮我们,他们的血竟融不到一起去。”
谢柔的丫鬟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葛妈妈也高兴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