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吃饭了。
她是起得最迟的一个,其他人都已经吃完了。包括蒋行叙。
沈时茵也没见到蒋行叙,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
不过沈时茵不关心,她吃完饭去向旅店老板娘问了点事情。
一件是关于昨晚的酒。
旅店老板娘表示不清楚酒是拿什么酿的,都是以前她那个死掉的丈夫在做这些。
沈时茵其实担心酒里加的是在国内违法的那种玩意儿。
她的神经绝对是被麻痹了,才会那么地智障,竟然一直在蒋行叙身上找老鼠。
羞耻得要命。
只是羞耻的程度,暂时不如她比之前在蒋行叙勉强社死的级别高,因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蒋行叙的一些行为、一些话,也足够羞耻。
他要是敢笑话她,她绝对也拿出来笑话他。
要跟旅店老板娘咨询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药店。
老板娘给她指路了药店的位置,沈时茵自行找去。
其实沈时茵犹豫过要不要非得现在去,毕竟危险尚未完全解除。
可目前也没个准数究竟会在这里被困几天,万一明天的情况比今天更糟糕她连门都出不了怎么办?避孕药宜早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