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看上什么了?”顾延见她不说话,用力地将她的手朝自己扯近。
冬喜又是一哆嗦,她茫然失措。
头顶上方的方形小天窗正对着月亮,她刚才正看得入神,冷不丁听见顾延的问话。
她发抖的原因是因为冷,当然也有畏惧的成分。
他问自己煞费苦心看上什么…她没有看上什么,她不过是想睡觉,只是想睡觉而已。
以及他口中所说的那些,冬喜压根就从未肖想过。
只是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在没有他顾延的地方,这很难吗?
一个多么简单的愿望啊,只可惜她压根就做不到。
卧室里充斥着他的味道,床似牢笼。
冬喜不喜欢呆在那儿。
并且她觉得身体很疼,头,肚子,腿,哪儿哪儿都疼。
消除疼痛的另一个办法就是制造别的疼痛,她二楼满屋子地乱跑,偶然发现在这个小房间里有一间小浴室,而浴室的角落里有粗粝的横截面。
她本想试试,没成想磨上瘾了。
磨的时候其实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觉得有快感。
并且难道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值得这样地挖苦她。
顾延问完话,冬喜又朝角落里缩了缩,手腕是他们之间唯一连结接触的东西,只是因为她挣脱不掉。
“说话!你他妈看上什么了?!”顾延的耐力已经到达零界。
面对这样的冬喜,他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