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脸对脸冲她凶完,又残忍地笑了笑:“装什么无辜呢?怎么?在你那好人医生哥哥面前,哭过了?怎么哭的?咬手绢儿还是娇|喘啊?想被他干?我告诉你,除了老子,没人能让你哭,下面也哭,你给我记住。”
冬喜又是一阵茫然不解。
不过她今晚似乎变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顾延说完那些,她居然一点儿反应没有。
怎么,说中她了,心虚了?
顾延越发地凶起来。
冬喜只听明白那句他问自己是不是哭过,她仔细想了几秒钟,居然一本正经地承认了:“嗯,我今天确实哭过的。”
说完又紧紧巴巴地跟了一句:“你晚上,晚上别欺负我了...”
冬喜好言好语和他说,就差把求你了仨字儿写脸上了。
这话一说出口,顾延顿时木在那儿了。
他没法狠得起来了,但是又妒忌得发慌。
“怎么,你不是喜欢你那温柔善解人意的医生哥哥,喜欢的要死吗?他怎么跟我一样畜生混蛋啊,都把你给弄哭了——”
冬喜一听,顿时急了,她不愿意医生哥哥白白的沾了污名,“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己哭的。”她急切地想要替他辩解。
顾延这下恼羞成怒得更厉害了,还想替他说话是吧?这个毒妇。
冬喜回忆自己为什么会哭,“是我自己突然想起来...”说到这儿,她的话语又突然戛然而止了。
“是我,是我自己想起来...”头又开始疼了,冬喜说着说着又用力地捶打自己的后脑勺。
可是她捶打头的手腕下一秒又被男人握住。
“你想起什么?”
冬喜的手被握住挣脱不掉,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于是只好愣愣抬头看他,“嗯,是我想起来以前,以前你也给我递过手帕的。”她一瞬不瞬直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