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还说这方哲的命运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转眼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至少这一刻的白云齐，觉得李国凯是不是故意的？

“白副书记，怎么了？刚才不是你要我照顾一下方局的嘛？”

“我是这个意思吗？李厅长，莫不是故意跟我开玩笑呢？方哲晋升常务副局长的事情，应该也没有定下来吧？”白云齐问道。

若是真的定下来了，他又岂会收不到消息？

“的确是没有定下来，但是基本上都讨论过了，只等厅党委会召开，这件事情基本上就好了。不过我们也要跟杭城市委沟通一下的。”李国凯笑着道。

“李厅，我需要做什么吗？”

方哲也不傻，他觉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李国凯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条件。

能够让一个人下如此血本，这个条件恐怕会很让人接受不了。

若是要让自己的女儿牺牲幸福，来换取自己最后那一点点的职业生涯的进步，方哲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你认为呢？”白云齐冷笑一声，“你以为凭你就能够到这个位置？”

“就是，要不是李厅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你能晋升？我都跟你说了，让小锦跟着我们，以后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

白黎明这一刻也觉得，李国凯故意这般，肯定是为了给自己老爹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