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那些人难道真的就愿意为他卖命?再说了,张献忠现在还没有平定,南边也不太平,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明天的朝会,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商量出来,明天驸马爷上了朝,势必要商量出一些东西来,我要回去好好想一想。”

魏刚在旁边撇了撇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想的?您老在朝堂上已经鲜明的支持了驸马爷,谁都知道您是驸马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明天到了朝堂之上,也不过就是继续支持驸马罢了。难不成您还能反水换个东家支持?”

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魏藻德一甩袖子就走了。

自己这个儿子简直没轻没重,在这里胡说八道,他就不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有些事情能说不能做。

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就属于能做不能说的行列

第2天一早,太阳刚从东方露头,阳光还没有洒到整个北京城,很多地方都是黑乎乎的,但街上有很多地方已经动了起来。

驸马府。

长平公主一边为李恒整理着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到了宫里,如果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冲动,能不动刀兵就不要动刀兵。”

拉住长平公主的手,李恒笑着说道:“放心,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实在不行你跟着我一起到朝堂上去,你也去看看。”

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平公主苦笑着说道:“我一个公主,我上朝算怎么回事?”

“又怎么样呢?”李恒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想想唐朝的太平公主,想想汉朝的公主。别说上朝了,权倾天下的也有的是。你要是想,你也可以做大明的太平公主。”

“你不怕我做武则天?”长平公主没好气的说道。

“我还真不怕,”李恒撇了撇嘴说道,“对于我来说,将来是儿子坐这个位置,还是你来坐这个位置没什么区别。”

“你不怕我把位置传回朱家?”长平公主无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