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铃歌拉住上官如许,“不是你的错你走什么呀?”
上官如许看了一眼滕睿,“事情弄清楚就行了。”
话后,上官如许推开了夜铃歌手低头就走。
她从滕睿身边走过时头都没有抬。
上官如许走后,夜铃歌指着滕睿,“你瞧瞧你,白欺负人家,还用难听的话骂人家。”
滕睿拿出一张卡来,“这里有几万块,你帮我交给她。”
夜铃歌看着滕睿手里的卡,“几万块为你的错误买单?你是打发要饭的,还是以为你在招妓呀?”
滕睿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问她想要多少,但不能漫天要价。”
“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告她吗?现在弄清楚了,是你冤枉人家了,人家反过来要告你呢?”
滕睿瞬间又一副占理的气势说:
“昨晚我被下药了,但她是清醒的,她不但没躲我,她还对我挺热情,而且她还……”
滕睿没有说下去这个话题,但是他又说:
“但我愿意用金钱补偿,只要不超出我的能力范围”。
“哼。”夜铃歌不屑的睨了一眼滕睿,“上官虽然家境一般,但绝不是你能用钱买走的女人。”
话后,夜铃歌拿起沙发上的包就走了。
独留滕睿一个人留在了空荡荡的房间里。
他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他愁的不是如何解决和上官如许之间的事儿。
而是怕就此失去罗玉娇。
几天后。
滕睿见上官如许那边没有动静,他给夜铃歌打电话:
“姐,那个女人她想怎么解决?”
夜铃歌在电话里说:“那个女人说不想再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