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包包,问夜铃歌,“你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喝咖啡了?呀,都给我点好了。”
上官如许说着端起夜铃歌已经给她点好的咖啡来。
“上官,你知道吗?滕睿要卖房了。”夜铃歌说。
上官如许搅动着咖啡,将咖啡放在嘴边,“你什么眼神?他卖房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说他卖房是要给你钱。”
上官如许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差点儿喷出来。
她咽下嘴里的咖啡看着夜铃歌说:“我可没跟他要钱。”
夜铃歌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跟他要钱,但他那个人特别轴。我敢断定,你若是不要他的钱,他肯定会觉得他亏欠你了。”
上官如许垂眸,继续搅动着咖啡又喝了一口。
“反正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卖不卖房和我没关系。”
夜铃歌说:“那套房就在法院附近,两千多万。”
上官如许再次抬眸看向夜铃歌。
她一双清澈的黑眸中满是震惊。
她问夜铃歌,“他要给我两千多万?”
夜铃歌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把卖房的钱都给你,反正卖房是因为要给你钱。”
上官如许放下咖啡杯,盯着夜铃歌看。
夜铃歌点点头,“消息可靠。”
上官如许蠕动了几下嘴角,像在问夜铃歌,又像在问她自己:
“我在他眼里,这么值钱吗?”
夜铃歌摇摇头,“你自己去问问吧。”
上官如许眨巴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可那天我已经和他说了,再也不和他见面了。”
夜铃歌睨了一眼上官如许,“你的话是圣旨?不能改变?”
上官如许蠕动了一下嘴角。
夜铃歌又说:“你去见见他,正好两人还能再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