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做过几件大案子,曾经报纸上,电视上都报道过。
偏巧这个妇科主任看见过。
“滕法官?”妇科主任很吃惊。
刚才周霖没说是滕法官的妻子来打胎。
滕睿没想到这个主任认识他。
他眉心拧起。
上官如许说:“大夫,我们还有事,您能快点儿吗?”
“……”妇科主任坐下来,又看了一眼滕睿,又看向上官如许,“几个月了?”
上官如许说:“不到五十天。”
“不到五十天?这是第几胎?”主任又问。
“第一胎。”上官如许如实回答。
主任不由得睁大眼睛,想起周霖说夫妻俩是闹别扭打胎,妇科主任故意拖延时间说:
“刚五十天,又是第一胎为什么要打掉呢?”
妇科主任看着上官如许开启了一段教育模式:
“虽然孩子现在还在肚子里不会叫妈妈,但从他在你肚子发芽那一刻,你就是一个孕妈妈了,你怎么能对他这么不负责呢?”
这句话不止让上官如许无言以对,就连滕睿的脸色也更难看了。
妇科主任又问:“做过B超吗?”
“做过。”上官如许说。
“带B超单子了吗?给我看看。”妇科主任伸出手。
“没带。”上官如许说。
“那再做一个吧。”妇科主任说着就开了一个B超单子。
上官如许说:“已经做过了,不用再做了,直接做手术吧。”
妇科主任抬眸看向上官如许,表情严肃了几分:
“你是一个成年人了,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