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官如许在夜铃歌家早早吃了晚餐准备回去了。
夜铃歌说:“急什么?再坐一会儿呗,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孤单吗?”
上官如许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想睡觉了。”
这段时间虽然不孕吐了,但越来越嗜睡了。
夜铃歌说:“就我家睡呗。”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我怕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上官如许拿了包包,轻轻揉了揉夜铃歌宝贝儿子的小脸蛋就走了。
她在门口碰到下班回来的周霖。
周霖看着上官如许,“怎么我一回来你就走?”
上官如许说:“你不回来我也要走。”
夜铃歌说:“上官,让司机送你吧,你别路上睡着了。”
上官如许笑了一声,“那倒不至于。”
上官如许走后,夜铃歌对周霖说:
“我和上官都饿了,所以我们俩提前吃了晚饭,没等你。”
周霖歪头吻了吻夜铃歌,又摸着夜铃歌的肚子说:
“你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不要饿着我闺女。”
夜铃歌幸福的抱住周霖,“你怎么知道是闺女,若又是儿子呢。”
周霖宠溺的在夜铃歌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若是儿子,那我们父子三个保护你,若是女儿,我们父子俩保护你们母女俩。”
夜铃歌笑的一脸灿烂,“我还是想和上官做亲家。”
周霖又说:“如果我们两家孩子性别不同,就做亲家,如果孩子们性别相同,就让他们做好朋友,像你和上官那样。”
“嗯。”夜铃歌双手抱住周霖的腰身,靠在周霖的怀里。
此时,那个横行霸道的夜家大小姐在周霖怀里,这般的小鸟依人。
周霖轻轻抚摸着夜铃歌的头,“滕大法官和上官最近关系怎么样?”
夜铃歌摇摇头,“还是冰与火。”
周霖捏起夜铃歌一缕秀发在指尖绕着,“那怎么行?这样冷战下去,迟早会离婚。”
夜铃歌抬眸看向周霖,“我们有什么办法。”
周霖说:“上官怀孕四个多月了,适当的可以进行一些夫妻生活了,夫妻俩只有那方面和谐了,才会幸福。”
夜铃歌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周霖。
“上官那么爱滕睿,上官自然愿意,可滕睿那头犟驴不愿意怎么办?”
夜铃歌说着如墨般的黑眼珠转了转,又对周霖说:“我到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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