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和她做,那也不过是解决生理问题罢了。
她又叹了一口气。
她逼迫自己不去想滕睿。
她再次拿起书来。
刚看了一行字,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她抬眸看去,竟然是滕睿进来了。
她坐起来,看着滕睿。
滕睿走进来,“你洗澡了吗?”
上官如许看着他走到了床边。
她说:“你怎么来了?”
滕睿反问她:“你不是写稿子吗?”
上官如许觉得滕睿真是让她无语。
她说写稿子当然是推辞之词了。
他还非要说出来让她接不住话。
滕睿已经脱掉衣服了。
“……”上官如许睁大眼睛。
她说:“今晚我不想。”
滕睿冷冷的冒出两个字来:“我想行了吧!”
上官如许:“……”
他这是什么意思?
来施舍她的?!
她说需要了吗?
真是!
这种事也能拿来自以为是!?
上官如许还在因为滕睿的话而震惊中,只听得滕睿又说了一句让她更震惊的:
“长期禁,欲会让人很暴躁,对胎儿发育也有影响。”
“……”这是说她暴躁吗?
上官如许冷笑了一声,才要说话,滕睿又说:“瞧你暴躁的。”
“……”上官如许真是被气笑了,可她又才要说话,手里的书就被滕睿夺走扔在一边,接着她就被滕睿搂住吻了上来。
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裙。
滕睿的大手申进来。
她惊得睁大眼睛。
可她就听见滕睿说:“这就是不想?都流成海了。”
她呼吸一滞。
滕睿沉眸盯着她,嘴角噙着邪肆的笑容。
他突然俯身过来,在上官如许的嘴上咬了一口。
“啊。”上官如许这才缓了一口气。
刚才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憋死。
“你可以再浪点儿。”滕睿说。
……
窗外的月色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
半个小时后。
滕睿推了推已经闭着眼睛的上官如许,“把手机打开。”
上官如许睁开眼睛,看见滕睿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她接过手机,问滕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