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许走了出来。
今天滕睿告状,滕奶奶不让她开车了,而且滕奶奶差点让滕家司机来把她的车开走。
她好说歹说答应滕奶奶以后开车一定慢慢开,滕奶奶才放过她。
她刚走到车跟前,手机就响了。
她一看是滕睿打来的。
她接了起来,滕睿的声音就传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
“干嘛?”上官如许说。
“奶奶让我去接你。”滕睿说。
上官如许目光盯着面前闪烁的霓虹,“滕睿,你想来接我吗?”
滕睿顿了几秒说:“你别那么多事儿,什么时候回给我打电话。”
滕睿竟然挂了电话。
上官如许笑了一声。
她上了车正要发动车子,夜铃歌的电话又打来了。
她接了起来,夜铃歌的声音传来,“没睡吧?”
“没有,今天公司给我开庆功宴,我刚从酒吧出来。”
“酒吧?公司给你开庆功宴在酒吧?”夜铃歌说:
“艾莉那个蠢货上次晋升主管不是在五星级大酒店吗?怎么轮到你就在酒吧了?”
“酒吧就酒吧呗,哪开无所谓。”
“你也不是那忍气吞声的人呀。”夜铃歌说:
“这是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佛系了?”
“害,争得多不是得干的多吗?”上官如许的手放在肚子上。
她说:“现在怀孕了,我怎么能还像以前那么争强好胜?我要事事先考虑到孩子。”
“那你对滕睿怎么就不能软和一点儿,干嘛总跟他较劲?”
上官如许仰头看天。
大都市的夜空一到夜晚就被罩上厚厚的一层阴霾。
夜空上看不见一颗星星。
她的眼眸中有些遗憾。
她声音委屈的说:“也不想和他较劲。但他对她不好的时候,她就是不想委屈自己。”
“谁让你委屈自己了?亏你还是个文人呢,我说这么多你原来一直都理解错了!”
“我让你用温柔刀!温柔刀你懂不懂?”
“滕睿那块石头又臭又硬,你把刀磨得再锋利,你砍他,最终受伤的还是你。但你没不知道吗,水滴能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