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滕睿摸到了。
“我感觉到了。”滕睿抬眸看向上官如许,开心的说。
上官如许默不作声,但心里一阵欢喜。
孩子从五个多月时她就感觉到了胎动。
现在都八个多月了,滕睿才第一次摸到胎动。
但她依旧一如曾经,只要滕睿给个甜枣,她就又心潮汹涌了。
桃姐又端着一个碗走进来。
还不等桃姐说话,滕睿就说:“这么晚了还给她吃?都吃成啥样了?”
桃姐和上官如许对视一眼。
桃姐连忙解释,“不是吃的,是一碗车前草水。消肿的。”
上官如许看见滕睿高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滕睿咽下一口口水站了起来,“那也少喝点儿,喝水也容易肿。”
“只有半碗。”桃姐说着给上官如许端过来。
上官如许接过来喝了,把空碗给了桃姐,“谢谢桃姐。”
其实这段时间上官如许在饮食上只要保持正常的营养已经开始节食了。
因为大夫说孩子若长的太大也不好生。
可是孩子长得并不大,只是她就是虚胖。
……
滕越做了一个小时的运动。
他看看时间,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宋雅还没回来。
他一边擦着汗,一边给宋雅打电话:“宋雅,你怎么还没回来?”
宋雅说:“今晚不想过去了。”
“为什么?”滕越问了,但没给宋雅回答的时间,他又说:
“我一个人很寂寞,你回来吧。我想你了。”
宋雅没说话。可脑子里一遍一遍响着滕越说“回来”的话。
滕越总是说“回”这个字。
但她知道,那并不是她的家。
或许有一天,滕越厌倦了她就会将她赶走。
滕越又说:“快点,我等你。”
半个小时后,宋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