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埋怨了一句又对母亲说:
“妈,今天我在家陪上官,您和爸下午也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不用过来了。”
“下午再说吧。”江南夏挂了电话。
滕睿看了一眼站在阳台上走路的上官如许。
一向一字千金的他总是对上官如许口若悬河:
“别人怀孕也没像你这样,把我们家从老到小折腾了个够。”
上官如许呼吸一滞看向滕睿。
滕睿发现自己说话好像过了,他看过去,绚丽的朝霞好似细腻的薄纱落在上官如许的身上。
阳光有些刺眼。
他有些看不清上官如许的眼睛。
他才要解释,就听见上官如许说:“我罪该万死吗?”
“我……”
“还有。”上官如许打断了滕睿的话又说:
“你可能有点儿误会,不是我让他们来的,是他们自己非要来的。”
“……”滕睿抿了一下唇,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上官如许嘴角弯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以他们俩的关系的确是能开玩笑的。
但以他们俩的感情,距离开玩笑还差孙悟空翻十个跟头的距离。
滕睿听见了上官如许讥讽的笑容。
他走到上官如许的面前又解释道:“我真的是和你开玩笑的。夫妻间开个玩笑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上官如许目光轻蔑的从滕睿的脸上掠过。
她一个字都没说抬脚就走。
“你这脾气怎么比夜铃歌还差?”
上官如许站下来,因为滕睿的话,让她想到了夜铃歌夫妻俩。
那才叫一个夫妻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