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柔的说:“我女儿。”
夜铃歌抽了一口凉气,剜了一眼上官如许,又攥紧拳头在上官如许的身上打了一拳。
上官如许向后倒去。
夜铃歌一把拉住上官如许,“怎么跟纸糊的一样了?”
上官如许说:“刚生孩子,元气还没恢复。”
夜铃歌这才说:“玩笑不能这么开。你丫的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出轨了。”
上官如许苦笑一声,“这臃肿的身材,谁能爱上我呀。”
上官如许说着,心里很是自卑。
也更害怕滕睿不爱她。
夜铃歌说:“我看见滕睿没少改变,我觉得他应该是爱上你了。”
上官如许抬眸看着夜铃歌。
她似乎想在夜铃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但她又垂下了眼眸。
夜铃歌又不是神仙。
夜铃歌的眼睛也不是魔镜。
她往门口看了一眼。
低声对夜铃歌说:“铃歌,我想离婚。”
夜铃歌惊得睁大眼睛,审视的看着上官如许,“你发什么疯?”
上官如许犹豫了一下,差点把自己得了产后抑郁症的事儿告诉夜铃歌。
她挺想让夜铃歌替她分析分析,到底是不是她变得脆弱多疑了。
其实她特别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她转念一想:夜铃歌又不是滕睿,她怎么能知道滕睿到底有没有想和她好好过的心。
而且夜铃歌虽然和她很要好,但人家夜铃歌和滕家关系更好。
如果她真的有一天走上和滕家争夺孩子抚养权的路,夜铃歌帮谁还不一定呢。
所以,她还是决定把自己有神经病的事隐藏起来。
她只是对夜铃歌说:“我怕滕睿有一天要和我离婚时不让我把孩子带走。”
夜铃歌才垂下看好玉的温柔眼眸又再次惊讶的抬起来。
“滕睿说要和你离婚了吗?”
夜铃歌说着都要有要去替上官如许揍滕睿的冲动了。
好在上官及时的摇头,“没有。”
夜铃歌剜了一眼上官如许。
“那你这是什么脑回路?想的什么问题呀?好好的日子不过,瞎想什么呀?难道你不爱滕睿了?”
夜铃歌一连四个问题后又把上官如许剜了一眼,“别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