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许推开他,起身去上厕所。
滕睿坐在床边看着上官如许走进厕所。
他低头看看自己。
他呼出一口浊气。
他又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小女儿,便半躺在女儿身边。
才看了一分钟女儿的小脸蛋,上官如许出来了。
他坐起来问上官如许,“怎么了?”
上官如许说:“流血了。”
滕睿站了起来,紧张的说:“要不要叫大夫来?”
上官如许摇摇头,“不用,正常的。”
“这都一个月了。”滕睿说。
上官如许又说了一遍,“正常。”
滕睿便没再多说。
但也不敢再和她接吻了。
因为他也懂,情到深处肯定会有反应。
……
次日。
清晨。
阳光铺满房间,暖洋洋的。
上官如许在阳台上来回走了几圈,又躺在床上了。
这养猪般的生活其实她是不喜欢的。
她更想去上班。
但又怕孩子被滕家抱回庄园去。
滕睿吃过早点要去上班了。
他走进卧室,俯身看了看女儿。
挺想亲一口女儿的小脸蛋。
但他感觉上官如许护犊子护的都不想让他这个父亲靠近女儿。
他还挺想亲一口上官如许。
但又怕上官如许动情又流血。
所以,他不但没亲女儿。
也没亲上官如许。
上官如许躺在床上看见玻璃上逆光有一点儿脏东西。
她对滕睿说:“滕睿,你看玻璃上是什么,你擦一下。”
滕睿看去,随口说:
“可能是鸟屎,回头叫家政来擦吧。”
“就那么一点儿,你擦一下得了呗。”上官如许很少指使滕睿做什么。
这好像是第一次。
但滕睿说:“我要迟到了,今天开庭。”
滕睿说完就走了。
上官如许看着滕睿离开的背影,她心头一下子莫名的腾起一股火来。
她胸口起伏着。
她甚至有种想把玻璃都打碎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