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司机努力回想着警察说的一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路段。
他说:“好像是从那条路走过,但我想不起来当时滕先生在不在车上了?”
时间过去太久了。
但司机对警察说了一句话:“滕先生从来没有开过那辆车,都是我在开。”
警察互看一眼。
难道是司机撞的人?
警察出去了。
很快警察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了,滕越真的从来没有驾驶过他那辆高级保姆车。
因为每次乘坐那辆高级保姆车的时候都是出去演出或参加什么活动,车上坐着他的服装师和化妆师。
而他自己一般开的都是他那辆超级跑车。
警察又开了临时会议。
商量了一番后警察又来到滕越的房间。
“滕先生你开过你那辆保姆车吗?”
滕越说:“我开它干嘛?”
他一般只开他那辆跑车。
滕越的话和警察查到的答案一样。
滕越只有出去演出或者参加什么活动才坐那辆保姆车。
但都是司机开车。
警察又问滕越,“那是不是你司机开车撞了宋雅的母亲逃逸了?”
滕越说:“我刚才就在想他有没有开我车出去过。”
“那有没有?”警察又问。
“我怎么知道?”滕越一脸大少爷的嫌弃表情。
警察刚才已经商讨好了各种对策。
他们又问滕越,“滕先生,如果是你的司机开车撞了人,那你是可以不负责任的,但包庇就成同犯了。”
滕越生气的呼出一口浊气。
“你们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告你们诽谤了。”
警察在滕越眼里不止看见了生气,还看见了坚定。
但滕越是演员,表演个生气坚定对滕越来说信手拈来。
所以警察自然也不会相信滕越说的话。
警察又说:“滕先生,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司机撞的,你不知道。”
滕越眉心微蹙,思考了一下。
他说:“不可能,小马跟了我好多年,他不是那样的人。”
话后,滕越又说:
“跟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正人君子,没有心术不正的人。”
“滕先生,请您明白一点,我们没有诋毁任何人的想法。”
警察说:“只是撞了人那就是背上命案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您的司机害怕了所以选择了逃逸。”
滕眉心皱的更浓。
他说:“那你们赶快去查呀,总问我干嘛?我又不知道。”
滕越已经被限制了好几个小时自由了,他逐渐有些烦躁了。
“我可以走了吧。”滕越站起来。
“滕先生,您还不能走。”
滕越看着警察,“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罪犯,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