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滕睿却说:“用力亲。”
“干嘛?!”上官如许不耐烦了。
“亲不亲!不亲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上官如许知道滕睿说到做到,这是在她家,如果滕睿真的做的让她明天下不了床,她怎么有脸见父母?
无奈。
她又亲了一口气滕睿的脖子。
滕睿感觉到上官如许亲的这一口十分用力,他满意了。
他翻身躺在上官如许身边,
上官如许才要翻身背对着他。
滕睿将她裹进怀里。
就像两只汤匙叠在一起。
滕睿灼热且粗重的呼吸在上官如许的后颈散布开来。
“啊。”上官如许呻,,吟一声。
滕睿声线暗哑:“闺蛋儿……”
……
第二天。
滕睿走出房间的时候岳父岳母已经在给好玉喂早饭了。
岳父给滕睿拿了碗筷,“我们吃早点比较早。”
滕睿坐下来,摸了摸好玉的小脸蛋,“昨晚哭了吗?”
岳母说:“没哭,很乖。”
滕睿看着好玉微微一笑,双眸狭长。
他故意抡了抡衬衣领子。
他这是故意让岳父岳母看他脖子里的草莓。
这是昨晚他连哄骗带逼迫才让上官如许给他印上的。
因为他要让岳父岳母知道,他们的女儿也爱他。
然而岳父岳母忙着照顾好玉没看他的脖子。
他不死心。
“咳咳”咳嗽两声又抡了抡衬衣衣领。
但岳父岳母依旧没看他。
依旧一个忙着给好玉擦小嘴,一个眼里只有好玉在给好玉喂饭。
滕睿抿了一下唇,再次“咳咳”两声,又抡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