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看见她要放筷子了,他点点头,“吃吧,我不说了。”
上官如许这才开始吃面。
滕睿就紧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只是看着她。
上官如许也不是那小女生了,滕睿看她就看吧,她也不矫情,该吃吃。
该喝喝。
谁曾想滕睿的声音再次传来:
“昨晚咱们俩太激动了,有一句话我忘和你说了。”
上官如许差点被滕睿话呛到。
嘴里的面都来不及嚼碎就被她囫囵吞枣咽了下去。
她头也没抬就说:“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说,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滕睿却一本正经的说。
上官如许闭眼。
呼出一口浊气。
勇敢的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滕睿不怒反笑,在上官如许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这是滕睿第一次这样宠溺的戳上官如许。
当然,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也曾这样恩爱过。
只是下了床,这样的宠溺还是第一次。
滕睿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我这张嘴若是狗嘴,那么多经我办的案子是什么?你这不仅是我的人身攻击,也是对国家法律的诋毁,你这是犯法的行为。”
上官如许没有抬眸看滕睿,但她听得出滕睿话音里的得意洋洋。
滕睿对自己的工作一向十分有自信心。
滕睿说:“你说你向我走了99步,你走了吗?明明都是我在向你走。”
上官如许抬眸看向滕睿,“你走了吗?我怎么没看见?”
她说完还冷笑了一声,继续吃面。
只听得滕睿又说:“我没有再和你冷战,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由着你,这是不是我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