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姜芙脸色凝重极了:“骨折可以慢慢养,就怕脑袋里有淤血。”
头为人体之首,掌管着全身各处功能,一旦受到损伤,后果就太严重了!
出了这种事,姜芙不可能以厉宴是自愿给自己开车作为借口,推脱责任。
毕竟,要去外地的人是她。
“我去看看他。”
姜芙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输液瓶,里面是一些消炎药,已经见底。
她喊来护士拔针。
听见声音,姜先生和姜太太也连忙冲进来。
他们正在病房门口小声说话,因为害怕打扰到女儿休息,所以才走了出去。
“芙儿,晕不晕?伤口痛得厉害吗?”
姜太太本想伸手摸摸女儿的脸,又怕弄疼她,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姜先生也凑上前,满眼担忧。
“我没事,头不晕,也不怎么痛。”
姜芙拉着姜太太的手,反过来安慰她:“别担心,当时厉宴反应很快,而且撞上去的是他那一边。”
姜先生叹了一口气:“阿宴还是有担当的,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护着你,真不容易。”
姜太太的脸色变了变,有心想说两句,还是忍住了。
姜芙提出要去隔壁看厉宴,两个人的病房挨着。
“我去找个轮椅!”
姜先生也觉得,女儿应该露个面。
所以,哪怕姜太太不同意让姜芙下床,他还是坚持推来了一辆轮椅,扶女儿坐上去。
一家三口去了隔壁病房。
副院长亲自带着主任过来了,病房里站着好几个人,都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厉先生也在旁边认真地听着,偶尔问上一两句。
厉太太坐在病床旁边,她拉着厉宴的手,时不时哽咽一声。
听说姜芙来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悲愤:“阿宴还没醒,你回去吧。”
核磁共振的结果还要再等一会儿,现在谁都不清楚他的脑子有没有受伤,厉太太根本没心思和姜家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