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厉宴还一副告状的口吻。
姜芙听得直皱眉。
当然,她不是因为安梦澜,是因为厉宴。
“你那什么语气啊,怎么跟奸臣进谗言似的?”
一想到厉宴穿着一身太监服,手里拿着一把拂尘,翘起兰花指,捏着喉咙,一口一个“咱家”的画面,姜芙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厉宴心塞:“她都跑到我面前来献殷勤了,你居然没有危机意识?”
姜芙笑到肚子疼,瞥他一眼:“少自作多情,我觉得安梦澜是把你当大侄子疼呢!”
哈哈哈,又想笑了!
再强忍着回想一遍她当时说的那些话,厉宴也承认,姜芙说得很有道理。
什么一家人,什么家和万事兴,还真有那味儿了!
笑够了,姜芙才正色道:“光有血缘,没有感情的人多了去了,人与人之间也是要看缘分的,没必要硬凑在一起。”
她是真的不愿意和厉枭安梦澜这俩人有过多接触。
厉宴的心思,姜芙不是不明白。
这段时间,她也效仿某些渣男的做法,坚持“不拒绝、不主动、不承诺、不负责”的四不原则,就全凭自己的心意和他相处。
最搞笑的是,厉宴去做了割包那啥皮的手术。
而且就在厉老先生咽气的当天!
于是,前来吊唁的不少亲朋好友都看见厉宴这个嫡子嫡孙脸色发白地跪在那里,哭得满脸是泪,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这孩子真孝顺啊,要我说,老厉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哎,那小儿子一滴泪都没掉,他老子真是白疼他一场!哼,这小妈养的就是不行!”
“都蹬腿儿了,还装啥?反正家都分了,哭不哭也不少分一毛钱!”
来人少不了窃窃私语。
就连不知内情的厉先生也特地把儿子拉到一旁,询问这小子怎么伤心成了这样?
他哪里知道,麻药过后,厉宴浑身难受。
要说疼,也没有特别特别疼,就是那种时不时拉扯一下的感觉,太痛苦了!
听说这件事之后,姜芙表情古怪。
想不到,他还真的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