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大大方方地说着,神色坦然,言语间没有什么拈酸吃醋的计较,“咱们都是一个府里出来的,最早那会子就伴在夫人身边,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若是因为打点府里琐事又伤着身子,我怎么跟夫人交代?”
“我……”南歌哑口无言。
“别你啊我啊的了,咱们夫人是个什么性子你比我清楚,别在这些个细微末节上计较,待你平平安安生产了,我这边事情可少不了你的。”
顿了顿,翠柳又道,“我如今也就只有一个孩子,若是以后我也……不一样要累着你?咱们俩说什么这样见外的话呢。”
一番话说得南歌心头暖暖的,当即也发作不起来了。
原先,她也是气翠柳要告诉丹娘,自己不舒服的事情,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主子分神。
如今两人说开了相视一笑。
南歌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与翠柳边走边说:“刚刚你跟夫人说了 什么?”
“嗐,还能什么,不就是那头又来人了么。”
“真是阴魂不散,跟黏糊上了似的,还甩不掉了。”
“夫人回来,我这心也安定了不少,虽说那头定然没安好心,不过我瞧着夫人侯爷面色都不错,想来这一趟夫人所办之事定然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