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前因,沈瑞听丹娘的质问就格外不服。

他冷哼:“男人寻欢作乐本就是常事,我做什么了,我只是狎妓罢了!哪里就十恶不赦了?!”

“那这么说,你对今日沈府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知情喽?”

“沈府?沈府什么事?”

丹娘翘起嘴角,三言两语便将今日之事说了个明明白白。

当听到说那小戏子的尸身就挂在自家府门外,沈瑞方才还很气愤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整个人都颤了颤。

丹娘又看向丈夫:“你说怎么办吧,这是你弟弟,我下手重了难免不好看。”

沈寒天浅浅呷了一口茶,语气淡然:“先关进柴房。”

“哥,不是……哥!!我这又算犯什么事了?我又没强占那戏子,我给了银钱的!你们应该去找翁元雁算账啊!我又没让她去找那戏子的麻烦!”

沈瑞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夫妻二人都没有兴致听他辩解。

沈寒天直接叫来了肃七,肃七身后跟着的是几个侍卫,他们将沈瑞的胳膊架起,直接将人押走了。

沈瑞喊得震天响,可惜无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