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端端正正地跪倒,她匍匐着行了个大礼,口中无比恭敬道:“妾妃愿以王妃娘娘为尊,事事以殿下为先,还请王妃娘娘……收下妾妃的一片诚心。”
从夏予问的院内出来,翁元雁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
下台阶时,要不是身边丫鬟婆子眼疾手快地护着,她怕是会直接摔倒滚下去。
水叶在后头瞧着,福了福,算是送过这位侧妃。
折返正堂回话,她三言两语便说清了方才翁元雁的惨样。
“奴婢瞧着她……脸色发青,跟死人似的,怕是这一回要学乖了。”水叶性子更活络一些,说起话来每一个字都在舌尖跳动。
夏予问本身性子恬静,却偏爱听水叶这样说话。
闻言,她微微一笑:“自然是要吓坏了的,不过这样也好,叫她安分守己,往后日子才好过。”
“王妃,咱们真要容下她么?”一旁的秋叶有些不安。
“容不容得下的,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横竖只是个侧妃罢了,我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要有容人之量。”夏予问轻笑着,抬手抚了抚小腹,眉眼间一片脉脉温婉。
隔了几日,衡王正妃身怀有孕的消息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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