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初笑道：“他活该挨怼。”

……

看着沈瑶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许彦钧挺身而出，高禹川的脸色变得异常复杂。

他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悦，那些议论他们的闲言碎语又在耳边回响。

高禹川薄唇紧抿，喉结微动。

他甚至没有直接的理由去表达这份不满，毕竟，沈瑶初只是在维护自己的朋友。

高禹川眸光微沉，朝着沈瑶初走去。

大概是他的眼神过于灼热，沈瑶初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抬眼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沈瑶初眸底瞬间闪过一丝诧异的神情。

沈瑶初下意识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高禹川走到了自己面前。

“你怎么来了？”沈瑶初问。

高禹川在她面前站定，声音微沉，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这里这么热闹。”

“……”

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