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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沈晚辞本来想睡个懒觉,结果八点刚出头就被薄荆州给叫醒了,她抱着被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困,我想再睡一会儿。”

薄荆州:“我们说好了今天去选求婚戒指的。”

用一束玫瑰花求成功的婚,他总觉得不保险,要是沈晚辞哪天反悔了,他都找不到证据,他得抓紧时间把人定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有未婚夫了。

沈晚辞记得,但买求婚戒指也不用这么早吧,现在去,商场才刚营业呢。

她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可怜兮兮的声音传出来:“让我再睡五分钟,我真的困死了。”

最近为了赶头冠的进度,她每天都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想睡个懒觉,结果还要被强行叫起来开机。

冬天出门就已经是个不小的挑战了,还不让人睡醒,周扒皮都没这么狠的。

这五分钟的时间薄荆州也没有浪费,而是去衣橱给沈晚辞挑了套衣服,他的欣赏水平虽然有点直男,但平时耳濡目染,搭配的虽然不至于让人眼前一亮,可也不会丑得见不了人。

找好衣服,他将熟睡的沈晚辞叫醒:“五分钟到了。”

沈晚辞的脑子还有点木,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真的就只过了五分钟。

她用被子裹着身体,只露出来一个脑袋,困得眼泪汪汪的问他:“是不是以后结婚了,我就连懒觉都睡不了了?”

薄荆州听她这么问,男人强烈的第六感让他心里警铃大作,他觉得自己只要点头,沈晚辞就要立刻悔婚。

于是他斩钉截铁的道:“不是,我就是怕去晚了没有了,以后你想几点起都行,或者不上班也行,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