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再也听不下去,冷声打断他的话:“邓公子,还请您慎言!我虽然是一介妇孺,出身商户,但也听说过一句话,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然后她起身对着邓太傅、太夫人道:“恕我直言,邓公子方才之举令人不齿,就算我家女儿此生都嫁不出去,我也不会考虑此人为婿。”

裴氏以为,邓博容就算是想要争取他们的同意,要说也该说的是他如何钦慕嫣儿,自家又有何优势。

他拿人家慧净还俗的事做文章,算怎么回事?

裴氏的一席话,听得邓太傅与太夫人二人无地自容,都后悔方才没有及时打住邓博容的话头。

“对不住,今日是我们冒昧了,宋三爷、宋太太,告辞!”两人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邓博容被裴氏说的面上挂不住,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郁之色。

连告辞的话都没有说,扭头就跟着出去了。

裴氏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邓家还自诩诗书传家?太傅亲自教养就养出个这样一个人物?”

“柔儿,莫要与他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宋德宣连忙上前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