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程秋桐已经死在玻璃展示柜里了，尸体他是见过的。

只是这个男人下意识的自欺欺人罢了。

“这个是小一，程秋桐的……同卵双生姐妹。”陆哲只能这么解释。

小一冲傅殷雷笑了笑。

那个小，太像以前的程秋桐了。

是以前的，没有失忆以前的程秋桐。

冷漠，算计，精明，看不透……

“你们上来之前，我和白景霜已经在十六层被困了三天了，她有些晕船，我带她去缓一缓。”傅殷雷逃避的开口，侧身带白景霜离开。

他不愿意接受程秋桐已经死了的事实，现在也无法面对一个长得像程秋桐，一个可能是程秋桐的我。

“陆哲，如果哪天我一觉醒来和别人互换了灵魂，我的灵魂在顾煜晨体内，顾煜晨的灵魂在我体内，你是喜欢有着我灵魂的顾煜晨，还是喜欢拥有我身体的顾煜晨？”秦若琳推了陆哲一下，阴恻恻的质问。

“……”陆哲表示脑子不太够用。

那边，顾煜晨一脸阴恻恻。“我不喜欢男人，谢谢，恶心。”

秦若琳白了顾煜晨一眼。“问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