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珩又依次喊了一伙的兄弟。

他还去找了自己的堂弟。

李舟鹤。

彼时,李舟鹤正在感慨时过境迁,陈瑶瑶都做新帝了。

李守珩敲门。

“舟鹤,是我。”

“干嘛?”

“我见你青丝稀薄,大抵是少年心思重,给你要了几昧药材,兴许能治好你的顽疾。”

“????”

李舟鹤惊掉了下巴,急忙捂住自己的脑壳,羞愧瞪着门,“谁顽疾了,你才顽疾,你全家都是顽疾,你祖宗都有顽疾。”

“?”李守珩觉得舟鹤堂弟脾气太大了,该好好磨炼下性子,放下几昧药材就去找下一个人“互诉衷肠”去了。

李舟鹤见脚步声远去,蹑手蹑脚,做贼般开了门,就要把药材拿起来。

堂兄忽而出现,吓他三魂丢了七魄。

“有病啊。”李舟鹤要被气哭了。

李守珩正色道:“为兄说了吧,你有顽疾。”

李舟鹤扭头不想看他。

李守珩问:“你说,陈帝的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不知道。”李舟鹤无精打采丧着气。

“你怎么什么事都不知道,要我看,该让叔送你去苦寒之地好好历练一下,你这般纨绔,真让人揪心。反正像你这样的人,是不配做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