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自己都没察觉。
如今被他说出来,好像是有一点点这样的,不过她想这也并非是她心里对谢韫谢容的区别,只是……她始终对谢容放不下戒心啊,她真的怕了姓谢的男人了。
锦宁没有回答。
谢容继续说:“我知道。”
“是我太贪婪了,得寸进尺,既要又要。”
他又将她抱紧了一些,紧的她能感觉到贴着她后背皮肉下那颗滚热剧烈的心跳,他低哑的声音含有几分压抑的委屈:“……可你本来就该是嫁给我的,不是吗?”
锦宁一听这声心就乱糟糟地软了。
大哥你这么大块头就别撒娇娇了好嘛!
唉。
“不是说好不提从前了,你……”她顿了顿,扭头侧过脸同他软言低哄,“好罢,白天是我没和你解释清楚,我是担心你通缉犯的身份有许多阻碍,给你钱只是想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步给你减轻些负担而已,现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从她颈边抬头,眼神略清明了,看来是酒都醒了不少:“真的?”
锦宁严肃脸点头。“你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
谢容默然,轻阖的长睫和眼尾还泛着些未干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