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关庆吉的腿脚终于好全了。

被截掉脚掌的那一只脚会要矮一些,走起路来,虽然关庆吉极力掩饰,但依然有很强的顿挫感。

他往外走时,无论是曾家人,还是医生和司机,都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也许一句无心的话,因为带上了走,跑,跳这一类的字眼,又或者仅仅是一个眼神。

就足以让前一刻还和颜悦色的关庆吉,突然暴怒。

他的暴怒是无声的。

曾家随行的保姆就这么死在了关庆吉的手上。

保姆是一个年过五十的女人,在曾家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了。

曾老的孙子几乎是她一手带大。

也是因为曾老孙子的要求,房车离开季海时,才会在众多佣人中,带上了这位保姆。

保姆死后,曾老将孙子送到了另外一个洞穴。

尽量避免孙子与关庆吉继续接触。

关庆吉想要到北方基地里打一个场漂亮的翻身仗,曾家又何尝不是。

只是曾家已经与关庆吉捆绑的太深,已经下不去这艘日渐西沉的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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