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直接挂断了电话,冷漠无情,干脆利落。
林棉目睹他的全部操作,惊呆了。
“时总,这样真的好吗?”
现在的他像那个法海,在棒打鸳鸯。
时凛收起手机,脸不红心不跳:“感情而已,经历点风雨很正常。”
林棉懒得拆穿他。
哪里有什么风雨,都是他强行发大水下的大暴雨。
“怪不得裴宿和陆知白他们总叫你老狐狸。”林棉给他竖起大拇指,“你当之无愧。”
时凛唇角微扬,捏了捏她的腰。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聪明了。”
电梯抵达20层,门开了。
林棉抬步想进去,突然被男人拉住:“等等。”
“怎么了?”
他若有所思:“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休息室玩玩。”
“?”
“不想在楼下撞到他。”时凛说。
如果他没猜错,裴宿八成已经把车开到楼下了,刷不上电梯才会给他打电话。
撞到了挺难搞。
唠唠叨叨,怪烦人。